“上戰場的兵,如果光想活著回來,那不是好兵”。
這句話是顧金海對自己說的心裡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一個在戰場上,甘願用生命去守護國家領土的好兵。
面對自己,他留下這樣的話,但面對組織,他只是簡單的一句:“如果我犧牲了,請替我填一份轉正志願書”。
網上一直流傳著一段非常感人的影片,在影片中一名滿臉鮮血計程車兵,正趴在戰壕裡,舉槍向對面的越南士兵開槍,面對自己嚴重的傷情,他並沒有在意,而是大聲的喊了一句:“先救隊長!”。這是顧金海最後的畫面,而它的生命也永遠地停留在這20歲。
2017年,寧夏軍康置業有限公司表示,要贈送給老山戰役英雄顧金海的父母一套住宅房。這種贈送房產的事,其實很常見,很多地產公司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而獲得房產的人,基本都是為國家帶來榮譽的公眾人物,或是英雄人物。
就在今年東京奧運會上,奧運小將全紅嬋,在10米跳板專案上,一套動作三次滿分,最終以總分466.20分,拿下奧運金牌,並創造了多項奧運會記錄,這個喜訊被全國人民得知,並有三家湛江企業公司,為奧運冠軍全紅嬋贈送住宅、商鋪以及20萬的獎金。
小小年紀的她,用自己優秀的成績,站在了全世界的頂端為國爭光,國人也自然不會忘記她,這次奪冠之後,媽媽的病終於可以醫治了,自然堂承擔了全紅嬋母親所有的治病費用,就連廣州歡樂谷,也為所有斬獲金牌的中國健兒送上了“歡樂谷終身年卡”。
要知道這些奧運小將,從小一直都在接受刻苦的訓練,別說遊樂場了,就連動物園幾乎都沒去過,不過有人在奧運場上爭光,就有人在前線拼命。
自從寧夏回族自治區相關部門,收到軍康置業傳送的檔案後,很多人都開始議論,這個顧金海到底是誰?為什麼軍康置業要送給他家人一套房,並且向有關部門詢問顧金海父母的聯絡方式呢?他到底做了什麼?老山戰役又是怎麼回事呢?
現在我們提到戰爭英雄,一般就會想到“抗日戰爭時期”或是“解放戰爭時期”,除了這兩個戰爭時期之外,最出名的也就是“朝鮮戰爭時期”的“抗美援朝”了。
是的!不可否認,在這個民族存亡的時期,的確出現了很多英雄,那些為祖國流血犧牲的戰士,也都被銘記於心,所以一提到英雄人物,自然會想到那個時期。
那是因為在最近幾十年,中國日益強大,在我們的印象裡,也再沒有發生那樣慘烈的大規模戰爭。但其實在八十年代,就有一場打了十年的戰爭,而這就是“對越自衛反擊戰”(中越邊境自衛還擊作戰),在這長達十年的中越戰爭中,老山戰役可以說起到了里程碑式的意義。
在收復了老山之後,北京軍區、蘭州軍區、南京軍區、濟南軍區、瀋陽軍區、成都軍區都曾分別在老山戰場輪戰。在這場戰爭中,我軍死傷人數達到了27000人,越南軍隊死傷人數60000人和民兵50000人。
隨著中蘇關係的交惡,中蘇邊界的珍寶島陷入了一場惡戰,“珍寶島戰役”的爆發,也讓兩國關係徹底惡化。而與此同時,美國因為北越政府的背後,有中國和蘇聯的大力支援,越南戰爭也陷入了僵持狀態,國防開支越來越高,經濟出現了嚴重危機,最終不得不選擇撤兵。
而中蘇關係的惡化,也讓基本處於守勢的美國看到了一絲希望,經過幾次和中國軍隊抗衡,美國上下一直認為,沒必要去和中國為敵,盲目的消耗國力,他們希望利用中蘇關係的惡化,以此來“以中制蘇”,這樣就可以遏制蘇聯擴張的目的。
於是在1979年蘇軍入侵阿富汗之後,中美關係解凍。時任副總理的鄧小平同志,在訪美的時候,對美國總統吉米卡特曾表示:“現在世界上的主要危險來自蘇聯,在不停擴張的同時,還煽動他國內戰,支援越南侵略柬埔寨,這對世界很危險,中國也願與美國一同抗蘇,同時,鄧小平還暗示美國將對越採取自衛反擊”。
1975年越南統一之後,越南政府決定,與蘇聯發展更為親密的外交關係,並聽從蘇聯建議,入侵柬埔寨和寮國,並準備一統三國建立“印度支那聯邦”,而越南共產黨的前身,就是印度支那共產黨。
有了蘇聯的支援,印支共產黨分別在越南、寮國、柬埔寨分別建立共產黨,並向柬埔寨發兵入侵,很快便佔領了整個柬埔寨,並且全然忘記此前中國對其越南戰爭時期的幫助,在國內開始瘋狂排華,並打壓越南華僑的正常生活,致使很多華僑返回中國。
與此同時派遣軍隊在中越邊境挑起武裝衝突,頻繁越界進行騷擾,甚至推到界碑,蠶食中國邊境。對於越南這種背信棄義的行為,廣大邊境民眾和邊防部隊早已憤怒不已,於是為了維護邊境安全,在1978年12月7日,中央軍委召開會議,並下達了對越自衛還擊作戰的決定和命令,並以昆明軍區和廣州軍區部隊組成雲南邊防部隊和廣西邊防部隊,一舉消滅入侵的越軍。
從地圖上看,越南是我國西南方向國土面積非常小的一個國家,科技水平也非常落後,美國那樣的強國,我們僅用了1年多就將他們打出了三八線,那為什麼越南這樣一個國家,我們卻打了十年呢?
自從我國和蘇聯幫助越南打敗美國後,越南的裝備基本都是蘇式或美式裝備,有了這些裝備後,越南甚至自稱自己是“世界第三軍事強國”,所以在戰鬥力上還是有些作用的,但這並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越南印支共產黨違背了工農紅軍為國為民、保家衛國的初心,開啟了對外侵略戰爭。
但我國卻始終堅持貫徹共產黨精神,對外只有幫助,絕對不會入侵他國,所以就算和越南展開戰鬥,也不會進入越南國境,所以越南軍隊一旦打不過,只要退回邊境,解放軍就不會再追了,這也導致他們有恃無恐,和我們打起了持久戰。
1979年2月17日,解放軍遵照中央軍委的命令,對侵犯我國領土的越南展開了自衛還擊戰。
戰鬥打響,解放軍短時間內,迅速佔領了越南北部20多個重要城市和縣鎮,但我國本著不侵略的精神,在3月16日撤回到了國境線內,並在回國的過程中,回收了此前援助越南的大量物資,並沿途摧毀了越南北部地區的眾多軍事要塞設施,其中包括鐵路、公路和礦山。
但透過此次戰役,中越兩國關係也到了冰點。
在此之後,越南不僅沒有得到教訓,還開始變本加厲的派兵對我國邊境進行騷擾,從這之後,中越之間在邊境線上,展開了長達十年的邊境戰爭,而在戰爭中犧牲的將士中,就有顧金海烈士。
1966年,顧金海在寧夏靈武出生,由於家庭條件不是太好,兩位哥哥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主動選擇了當兵入伍,也正是從這開始,顧金海便於軍隊結下了不解之緣。雖然家庭狀況一般,但兩位疼愛他的哥哥和活潑可愛的妹妹,讓他體驗到了家庭的幸福。
自從兩位哥哥都陸續當兵之後,每次在哥哥們回家之後,都能看到他們穿著筆挺的軍裝,兩人也時常在一起談論彼此有趣的軍旅生涯。而兩位哥哥當兵前和當兵後的氣質變化,也都被顧金海看在眼裡,在他的心裡,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樣子,所以每次看到哥哥,都能喚起他對軍隊的嚮往,能像哥哥們那樣保家衛國,也成為了他從小的夢想。
1984年,18歲的顧金海終於等到了自己夢寐以求的機會,這一年徵兵人員到鄉下宣傳,得知這個訊息後,顧金海興奮不已,這個機會對於他來說已經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了,於是顧金海自己做主,偷偷將自己的姓名報了上去。
因為在我國的傳統思想裡,一家子男丁不能都去當兵,如今兩位哥哥都投身到了軍旅生涯,家裡也只剩下顧金海這一個男丁了,所以父母並不同意他也去當兵。
但對於自己從小的夢想,顧金海根本沒有打算放棄,每天都會拉著父母軟磨硬泡表示自己的決心,甚至還透過村幹部對父親進行遊說,在他不斷的攻勢之下,父親最終妥協,同意了他去當兵。
就這樣,顧金海終於實現了自己的夢想,踏上了夢寐以求的軍旅生涯。
剛剛進入部隊的顧金海,當了一名炮兵,看著那碩大的火炮,顧金海激動得難以掩蓋自己的喜悅之情,第一次見識真傢伙的他,每天做夢都想著能親手摸摸那門火炮。
從這開始,顧金海每天都會進行諸多科目的訓練,包括口令核對、地形選擇等。在冬天霜寒未化的清晨,他們就要起床開啟一天的訓練,每次訓練都要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鑽進被窩熟睡,凜冽的寒風,把這雙曾經稚嫩的小手,凍出了一道道歲月的傷疤。
在夏天他們每天扛著幾十斤的座板和炮管在漫天黃沙裡奔襲,臉上的汗水也都和灰塵一起粘成了一層厚厚土膜。在高達50度的炮車內,訓練到汗流浹背。每一雙手都佈滿了老繭,不知道磕傷了多少次膝蓋,也同樣穿壞了幾十雙戰靴。
因為在戰場上,炮兵的生命只有短暫的3分鐘,每一個陣炮單位,都需要多班組協同合作,從抗彈藥箱開始,每一步都要經過嚴苛的訓練,因為他們裝填彈藥的速度越快,留給炮長和瞄準手的時間也就越多。可就在他穿上這身軍裝的一年後,卻需要面臨一個天大的選擇。
在他當兵的第二年,國家為了貫徹落實把黨和國家的工作重點,轉移到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上來的戰略,十一屆三中全會之後,鄧小平同志提出,國防和軍隊建設,要騰出力量支援國民經濟發展的要求,以及建設一支強大的現代化、正規化革命軍隊的指導方針,所以對軍隊建設進行了一系列的重大改革。
1985中央軍委做出了百萬大裁軍的決策,而得知自己要退役的訊息後,顧金海失了神。
他沒想到自己夢想的軍旅生涯僅僅走了一年,就到了終點,可就在他沮喪的時候,他得知了一個激動的訊息,所有將士都可以有一個選擇,要麼退役回到家鄉,要麼遠去邊防前線,保衛祖國。
選擇前者的話,他就要做回一個普通人,不僅生命無憂,還可以在家照顧父母。但如果選擇後者,他雖然可以繼續實現自己的軍人夢想,但就要奔赴前線,隨時做好犧牲的可能。
可得知這個訊息後,顧金海絲毫沒有猶豫,作為軍人的他,從不會選擇退縮,於是他馬上就向上級提交了請戰書。
對於主動請求作戰計程車兵,部隊都會給予鼓勵,得到審批後,他跟隨部隊來到了南疆,並進入了老山地區參戰,在出發之前,顧金海還讓戰友,幫他拍攝了一張照片,在照片上他精氣十足,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而這個笑也是發自內心的,他即高興自己可以繼續軍旅生涯,有不希望父母感到自己即將參戰的緊張感,為自己擔心。
1979年3月,自從“對越自衛還擊作戰”結束之後,不甘失敗的越南軍隊,依舊多次騷擾如今我國領土,這五年來,越軍不斷地向我國境內的農場、學校、村寨開炮,總計發射槍彈4萬餘發,打死我國邊境軍民235人,致使3萬多畝地難以種植,數十萬畝橡膠無法收割,52所學校被迫停課。
但老山地區地形複雜,越南派兵侵佔老山之後,迅速修築了大量的坑道、戰壕、掩體、藏兵洞、鐵絲網、陷阱等,再配以火力控制,形成了曲射、直射、遠射交叉互打,和上中下三層明暗獲利相互結合的火力配備。
1984年,4月28日昆明軍區第14軍和第11軍,經過26天的火炮準備,突然發起猛攻,經過數天的激戰,我軍不僅守住了收復的佔地,還攻克了老山以東的八里河東山。
雖然解放軍將越南軍隊打得節節敗退,但越南方面卻從未死心,依舊不斷地對我國邊境地區進行騷擾,就這樣兩邊開啟了長達十年的拉鋸戰。
剛來到前線戰場的顧金海,由於是一年的新兵,考慮到他本身沒有作戰經驗,再加上本身就是炮兵出身,於是部隊將他調到了戰線後方的炮兵連。在出徵之前,他也和戰友一起寫下了一封遺書。
“親愛的爸爸媽媽,請允許我在叫你們一次爸爸媽媽,兒子馬上就要趕赴雲南了,有戰鬥就會有犧牲,如果我犧牲了,請你們不要悲傷,你的兒子是為了保衛祖國而死,這是一名軍人才會有的榮譽,我死了之後,請不要給部隊添麻煩,撫卹金就留給妹妹做嫁妝吧,兒子不孝。”
還沒有開始戰鬥,這個20歲的年輕士兵,就已經做到了犧牲的準備,可來到前線之後他發現,自己所在的炮兵連基本都是隱藏在戰線的後方。
而他的任務,就是搬運炮彈,並在接到命令後向指定地點投射就可以了,可是每次看到前線回來的傷員,他的心裡就激起一番觸動,眼看著這些戰友完好的出發,可回來的時候要麼死要麼傷,他決定自己一定要衝到最前線參加戰鬥,為此他特意寫下了請戰書,但這次卻和之前不一樣,請戰書沒有得到批准。
這讓顧金海倍感意外,在之後的日子裡,每次看到傷員回來,他的心都如刀割一樣,就這樣他陸陸續續寫了18封請戰書,班長不批就找排長,排長不批就找連隊裡的領導,甚至連團黨委都找了,但就是不肯批准。
因為他們都明白,顧金海身為一名炮兵出身,又是新兵,根本沒有步兵的作戰經驗,這樣的他上了前線,基本和送死沒什麼區別。
圖13 顧金海烈士請戰書
但他的心卻一直心繫的前線,希望可以靠著自己手裡的槍,去痛擊敵人,為此他特意找到了做為部長的靈武老鄉,希望他能去團黨委那裡為自己說說情:
“咱倆都是老鄉,你幫我說說唄,我真不想在炮兵連了,做為戰士就應該去前線痛擊敵人。我不怕犧牲,家裡的兄弟姐妹也多,就算我真沒了,也有他們養老送終啊,在連隊裡我一直都是第一,我這麼刻苦的訓練,就是為了能保家衛國。”
然而就是這次表決心,也被部長拒絕了。但顧金海是個固執的人,為了能夠上線前,他不停地找到部長,希望可以答應自己的請戰請求,就在他第15次找到部長的時候,立下了血書,希望可以調到前線去作戰,看到他這樣的堅持,部長終於被他的執著所打動。
最終將他安排到了曾在“抗美援朝”時期,立下赫赫戰功的“特工五連”的第九班。但“特工五連”可是英雄部隊,能在這裡的人,每個都是硬骨頭,就在顧金海興奮地來到9班報到的時候,卻被班長來了一個下馬威。
當班長聽到有人要被調到自己班時,他的臉上卻沒有一絲開心,因為這個顧金海只有168的身高,又是炮兵出身,根本沒有步兵的作戰經驗,於是在見到顧金海後,便直接說到:
“我們特工五連,可是英雄連隊,在這裡只有精英不要慫包,想做9班的兵,你就要達到我的標準,我決不允許任何人給連隊抹黑,能做到你就是9班的一員,做不到哪來的回哪去。”
其實班長的話還有另一層含義,上前線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每個人都要面臨隨時犧牲的可能,所以這裡的人都要有過硬的軍事素質,於是從這開始,他加大了訓練任務,並學習戰鬥機巧。
一開始的五公里負重越野,顧金海還會時常掉隊,但由於他堅持不懈的努力,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他的步兵技術就達到了班裡第一,成為了一名真正合格的優秀戰士。
很快他就得到了第一次任務,也是他主動要求,將自己調到最艱難最危險的第一突擊隊去,並擔任了第一戰鬥小組的成員。
在出發前,200多名突擊隊員整齊地站在誓師大會上,而兩邊的橫幅也彰顯了他們的氣血澎湃“蘭劍勇出鞘定斬寇敵兇頑,壯士誓衛國笑灑滿腔熱血”,這樣壯烈的詞句,正是顧金海此時心裡所想。
1986年10月14日下午,解放軍奉命收復被越軍侵佔的老山高地,隨後顧金海所在的團部就像老山604陣地和968陣地展開了猛攻,隨著一聲嘹亮的“衝鋒”聲響起,特工五連的戰士們,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刃一般,迅速按照既定路線衝向敵人的高地。
越軍為了阻攔我軍的攻勢,不停地用密集的火力進行射擊。不過雖然敵人的火力很猛烈,但依舊抵擋不了解放軍的攻勢,僅用了進分鐘時間,就迅速突破了604陣地,並佔領了表面陣地,隨後以強大火力掩護第二突擊隊進攻,可就在這時一個敵人的藏兵洞裡,突然扔出了一個手雷,眼看著手雷出來,顧金海毫不猶豫的撲到身旁的戰友,隨著一聲爆炸,顧金海的頭部,前胸和手臂都被劇烈的爆炸炸傷。
可就算傷成這樣,顧金海依舊掙扎著起來要繼續戰鬥,可面對洶洶而來的解放軍,越軍展開了炮擊,一枚炮彈瞬間打到了顧金海身邊,將第一突擊隊隊長馬全斌炸傷,眼看著隊長生命垂危,顧金海全然不顧自己的傷勢趴在戰壕上全力射擊,看著他那滿臉的鮮血,隊友們準備強制性將他背下戰場。
可就在這時顧金海喊出了這樣一句話:“別管我!先救班長!”,說完這句話,顧金海竟然再次站了起來,憑藉自己驚人的毅力,將炸藥包扔進了藏兵洞裡,隨著一聲爆炸,藏在洞裡的敵人被全部消滅,顧金海也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氣躺在了滿是鮮血的地上。
可突然,一枚越軍的炮彈再次襲來,而顧金海突然起身,用盡自己最後一絲力氣,撲向了隊長馬權斌,也就是這一次,顧金海沒有了脈搏,他用自己的生命保護戰友活了下來,看到這震撼的一幕,所有人的浸溼了眼角,而被救下的馬權斌更是大哭著抱著顧金海的屍體不撒手,而這樣一幕也正好被鏡頭記錄了下來。
1987年1月21日,顧金海烈士的骨灰被送回家鄉,鄧小平親自簽署嘉獎令,授予顧金海烈士“戰鬥英雄”稱號。
被救的隊長馬權斌,也在傷好後來到了顧金海父母面前悲痛地說到:“從今天起我就是您第四個兒子,由我替金海給您二老盡孝”。
而當家人看到那封塵封22年後的遺書後,更是泣不成聲。祖國不會忘記英雄,人民也同樣不會忘記,正是有你們的守護,才有了國家的安寧與和諧。感謝中國軍人用身體為人民築成了一個堅固的城牆,用著不屈的信念,守護著國家和人民的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