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生機大會#金銀首飾用它那無與倫比的魅力征服了每一位女士的芳心,看看街上門挨著門一溜排開的珠寶店,從百年老品牌到新晉泊來品就知道女人“狠”起來時對自己一點兒都不會手軟的,再節約的人面對金銀玉器、珍珠鑽石的光芒基本上是無招架之力的。
都說賺女人的錢容易,那些被襯托在紅絲絨上在燈光下閃著耀眼光芒的各種首飾,誘惑力和殺傷力在同步刺激著眼球和心靈。
玉石雖顯貴氣但河水太深,真假難辨,看著水頭好顏色美的動輒上萬的價格也不是一任性就消費的,我嬸孃曾有一隻價值不菲的玉鐲,在一次飯後散步時為了躲一輛亂衝的電動車,一個趔趄手撐地的瞬間腕上的玉鐲碎了一地,一同碎掉的是她那顆疼痛的心。
每個女人心中都有璀璨鑽石夢,但勞動人民不全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纖纖玉指,該幹活時要幹活、“馬大嫂”的工作每天要做,載著鑽戒就會不由自主萌生許多拘謹和捨不得,縱使美美地戴上一枚鑽戒也是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磨滅了鑽石的光輝,戴一陣子便珍藏起來,暗暗的竊喜和滿足的願望在心底延展。
而能戴出珍珠唯美優雅氣質的人則很少,畢竟所謂的“氣場”一定是要內外兼修才能得來。
黃金在國人心中有一種不可憾動的地位,金色是富貴榮華、是吉祥安康、是一切美好的象徵。黃金就像是一個能幹的女人,自有一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能力和包容性,再加上親民的價格,俘獲了億萬女士的芳心,戴上後各有各的姿態,再硬朗的線條都會變得柔和起來。
溫柔的女人是金子,任誰都想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靈!
我小時候對於首飾的概念僅限於外婆、奶奶、媽媽耳垂上那兩枚小小的金耳環,因為常年佩戴,所以一直都是亮亮的。在陽光下、燈火中總是會不經意間看到那一抹金色閃爍在耳際,就像再難的生活總是會充滿希望一樣。
還在很小的年齡村上的算命老先生就算出我此生會面帶破相,於是我姑婆的婆婆,一個纏過足的小腳老太太幫我穿了耳洞,她說穿耳洞後就能擋了臉破相的運。她使用的應該是最古老的方法:用兩粒大米將耳垂上的肉細細的捻,直捻到發紅發麻,然後用繡花針迅速扎破穿過,將一根棉線留在了皮肉之中,塗上菜油等待日後傷口的自行癒合。
這種方法到底有多痛、有沒有流血我已不再記得,而繡花針穿過耳垂和皮肉摩擦間發出的“呼呼”聲至今仍記憶猶新乃至心生恐懼。但小女孩愛美的心戰勝了苦痛,我想像著以後也會和媽媽一樣有藏在髮絲間點點搖曳的星光。
雖然耳洞是穿了但還是沒能改變我破相的命運,在一次媽媽交待的勞動任務中,在和哥哥的玩鬧時,被哥哥掄下的木榔頭砸中了額頭縫了幾針,在兩眉之間留下了個一寸長的疤痕,從此有了一個“二郎神”的稱號,也因此對莫名多出來的兩個耳洞便不再歡喜。
我人生擁有的第一件首飾是一條細細的22K金的頸鍊,那是在剛參加工作後被公司派到上海去學習,在旅店隔壁的一家小店裡花180塊錢買的,22K金是那種淡淡的並不耀眼卻又不會被忽視的顏色。細細的鏈子戴在脖頸間若有若無的光澤是我想要的感覺,可惜的是因為它實在是太細經常會斷,後來索性請加工金器的師傅製作成了一枚穗花形的戒指,一直佩戴至今。
在90年代曾有一段時間特別流行大圓圈耳環,掛在兩腮旁搖曳生姿。潮流就是一種說不清的美,不管你接不接受看多了也習慣了也就流行了,就是美了。在大耳環流行的日子裡,我們科室的一個老領導卻對這這款首飾是極其反感,總說戴上這種耳環就是一身的“蠻氣”,以至後來整個科室的女同胞已買的不敢再戴,想買的人也掐了那份念想,大家都是耳朵光禿禿清爽爽。
對首飾我應該是沒有多少夢想和渴望的,若有,那就些許點綴錦上添花;若無,欣賞別人的風采一樣的賞心悅目。
賈寶玉對林黛玉說:“任憑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好東西也是一樣,無須太多,適合的自是最好的,水仙和牡丹各有各的美,清新和華貴各有各的愛,就算是沾著露珠的野䓍也會驚豔了時光。
千金難買心頭喜,所以喜歡就戴上吧,只是不知道我們喜歡的心頭愛會不會成為子孫後代的“傳家寶”!#2021生機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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