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到,美國政客無論對內還是對外,幹任何喪心病狂的壞事都打著“民主、自由、人權”的旗號。
一、先說對內,這套“民主價值觀”已經把美國老百姓迷幻得連自己的生命權都不知道維護的地步了
僅僅一場瘟疫就奪走了八十萬條生命,到目前還看不到盡頭,還不包括幾乎每天都有死於槍擊案件的。美國民眾不但不追究美國政府的責任,反而作出了不可理喻的反科學行為,其愚昧程度讓人很難想象那就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的國民素質。中國的封建社會夠沒落腐朽吧?可是老百姓還知道揭竿而起。什麼叫揭竿而起呢?那就是維護自己最起碼的生存權啊!統治階級逼得老百姓都沒有活路了,難道還該不起來造反嗎?在這種情況下必是“造反有理”的。當然,我不是鼓勵美國民眾造反,但至少應該追究政府官員的責任以維護自己最基本的生存權呀!可見,美國民眾中毒之深已經達到麻木不仁的程度,這是為什麼呢?難道美國民眾真的珍愛自由而把它看得比生命更貴重嗎?這個問題說來話長——
按照西方歷史學家自己的陳述,民主、自由、人權這些概念是在中世紀後期從古希臘歷史故紙堆裡挖掘出來的,所謂“文藝復興”便指的是這個意思,目的是反抗宗教神權的統治。在當時,它的進步意義是無可質疑的。然而,美國今天掛在嘴裡的這些概念是其原本的意思嗎?早就不是了。以自由為例,中世紀的歐洲人是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上帝的,人只是上帝的僕人。人生自帶原罪,人的一生都是為了在上帝面前贖罪,人沒有自己的獨立人格。一場黑死病動搖了人們對上帝的信仰,於是人們意識到人應該有自己的獨立人格,人性應該是自由的。這時的自由指把人從上帝這個枷鎖中解脫出來,自己的命運自己主宰,完善自己的人格,實現自身的價值。資本主義時期,資本代替了上帝,人們又被資本戴上枷鎖,失去了獨立人格,尤其是處於生產第一線的產業工人被捆綁在機器上連起碼的睡覺吃飯拉屎的自由也沒有。於是催生了無產階級革命,產生了社會主義或共產主義運動,那時“自由”是無產階級掙脫資本主義枷鎖的戰鬥口號。這場運動不但讓無產階級覺悟,也教育了資產階級。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勞動效率逐步提高,資本家在保證自己的利益的前提下有條件作出一些妥協,讓工人的生活狀態得到改善。但這並不意味著資產階級與工人階級的生產關係發生了改變。為了讓工人階級安於現狀,不再挑戰資產階級的統治,資本家及其豢養的理論家開始了精緻的資本主義制度設計,“民主、自由、人權”逐步演變為這套制度的核心概念。他們先利用自己把持的強大的輿論工具把這些概念描繪得天花亂墜,說成是上帝的意志,說成“普世價值”,然後意識形態化,變成民眾心中的“政治正確”。只要有誰說一句“民主、自由、人權”不好,那就會被千夫所指,被置於社會的對立面。然後他們把這些概念與具體的制度形式對應,慢慢地這些對應的制度形式——行政程式、法律法規等便逐漸成為“民主、自由、人權”的標誌。以“民主”概念為例,“民主”就對應著“票選”。美國政客判斷一個國家是否實行的是民主制度,就看這個國家在選舉領導人的時候是否是通過了全民票選。那麼,美國的“票選”制度又是怎樣的呢?遠的不說,就看特朗普和拜登這兩屆總統選舉就夠了。美國總統主要是在驢象兩黨之間競選,黨內初選,兩黨候選人再競選。驢象兩黨背後都有自己的大資本利益集團做金主,換句話說驢象分別代表各自的金主的利益。初選時,黨內競爭,候選人的背後也各有自己的金主。金主向候選人提供競選資金在我們看來是權錢交易,是行賄受賄,但在美國是合法的,提供的競選資金叫做“政治獻金”。有了政治獻金,候選人就開足馬力利用媒體造勢,用一些極端的言論給民眾畫大餅騙取選票,甚至不惜相互作人身攻擊。最後的競選通常是二選一的,這就是說除開這兩個候選人外民眾沒得選。民眾投票是不是就直接選出總統呢?不是,他們只能確定出“選舉人”票,最後是選舉人票多者獲勝。一旦總統被選出,就和民眾沒關係了。總統兌不兌現競選諾言,民眾除了抱怨抱怨,在所謂民調中發發牢騷,幾乎毫無辦法。而美國的所謂民調,只不過是黨派之間鬥爭的工具,沒有實際價值。我們的媒體常常渲染某某的民調又跌破了多少多少,其實這都是沒有看透美國民調的玩法。美國這種票選制度確實給老百姓一個極強烈的心理暗示:總統是你自己選的,他做錯什麼都是你的錯。民眾說,是呀!誰叫我選他呢?他幹了那麼多壞事原來都是我的錯。有人說我沒有投票給他啊!票選制度會說,那誰叫你們的票數少呢?程式是正義的,願賭服輸。只要選舉結果一出來,無論你投票給誰,當選總統都是你選的。美國選民對此心悅誠服,是呀!我怎麼能否定自己的選擇呢?於是便自豪地對別人說,美國總統是我選的。他不聽話,四年後我又把他選下去。
如此一來,“民主”這張虎皮就披在了政客們身上,他們除了聽命於金主外,便可為所欲為,“自由”地使用“人權”。這次疫情對“自由”的揭露最為無情,由於統治階級為了自己能為所欲為,把“自由”這個概念玩過了頭,消解了“自由”的神聖性,使它走向極端變成極端個人主義和極端利已主義的代名詞。這種美國式“自由”從資本利益集團擴散到民間,導致最基本的抗疫措施都落實不了,民眾面對八十萬死亡數字也是無動於衷,未就此提出過任何抗議,卻一個勁地抗議抗疫措施。真個是腦袋叫驢踢了,這不是中毒太深迷幻到不能自拔又是什麼?問題在於,美國政客還繼續把這種“自由”說成是“人權”,宣揚“人權”高於一切。這等於說極端個人主義和極端利已主義高於一切。如今的美國法律可以被政治團體“自由”操控,操控者理直氣壯:我這是在維護“人權”!沒人敢指責維護“人權”的人。如果兩個“人權”對決了,那就看誰的拳頭硬誰就代表“人權”。可見,“民主、自由、人權”概念的內涵早就被他們偷換了,所以我們給它加上一個定語“美國式”。在美國式“民主、自由、人權”的指引下,美國的一系列在我們看來是不合法的事項都被合法化。比如性取向自主合法、擁槍合法、吸食大麻合法、賣淫合法、政治賄賂合法,這些東西在美國人眼裡屬於“自由”和“人權”的範疇,至於民眾被這些“合法”的東西殘害了時,被害人是第一負責人,你告誰去?所以,死亡也屬於“自由”和“人權”的範疇,如果你救了一名自殺者,那你是犯法的,因為你干預了別人選擇死亡的“自由”和“人權”。這就是美國式“民主、自由、人權”的邏輯。如此,我們便理解了疫情中死亡了八十萬人沒有一個人出來負責是合乎邏輯的。中國人真要這種“民主、自由、人權”嗎?按照中美人口比例4.42:1,如果中國也學美國抗疫,當因疫情死亡350萬。你希望中國人民也不追究政府的責任嗎?
二、再說對外,美國社會的各種“合法化”事實上已經導致美國社會黑社會化,美國所謂三權分立的三駕馬車事實上已經是一個黑社會組織。對內如是,對外表現更為突出。
早期,美國參與八國聯軍入侵中國那會兒,它還“直率”一些,只談利益,說掠奪就說掠奪,找藉口也比較直截了當,沒有刻意輸出“民主、自由、人權”的意識。後來,被壓迫被奴役的民族開始覺醒,民族獨立解放運動風起雲湧,老牌帝國主義眼看就要混不下去了,於是就祭出了“民主、自由、人權”這些忽悠人的東西,給其它國家的人民灌迷幻藥。他們慣用的手法是先給對方扣上一頂獨裁專制的帽子,再透過“非政府組織”或“教會組織”滲透,向對方輸出“民主、自由、人權”,培養“反對派”“異見分子”,鼓動成立“反政府組織”,進而支援反政府組織成員建立自己的武裝,挑動內戰,再伺機出兵,直接入侵,推翻現政權,建立聽命於美國的傀儡政權,然後肆意掠奪其資源,奴役其人民。美國這一套屢屢得手,尤其蘇聯的崩潰使得美國政客及其知識界感到歷史即將終結,即將定格於美國式民主制度。
這副“民主、自由、人權”的迷幻藥很具有效力,為數不少的國家的民眾居然都被迷幻得七暈八素,最後到了國破家亡,成為難民時都仍然沒有覺悟的意思。自己的生存權都被剝奪掉了,還在迷信“人權”,還在相信“民主”的鬼話,難道他們被迫成為難民就等於獲得全世界周遊的“自由”了嗎?
僅僅一個敘利亞危機,就造成數百萬難民衝擊歐洲,而難民製造者呢?他卻站在那裡既看難民的笑話又看歐洲的笑話,還時不時利用難民做損害他國的文章。美國以反恐為名入侵阿富汗二十年,還把自己狼狽逃竄說成是巨大勝利,不僅毫不在乎阿富汗難民,而且還一邊凍結阿富汗資金九十多億美元,另一邊大肆脅迫阿富汗周邊國家接受阿富汗難民。典型的當了婊子還大張旗鼓地立牌坊。最近,難民問題又導致白俄羅斯和歐盟關係緊張,立陶宛居然枉稱白俄羅斯是造成難民的禍首,顛倒黑白已經到沒臉沒皮的地步了。
有的人不僅迷幻於“民主、自由、人權”,也迷幻於美國的“強大”。他們說,你說美國這也不好那也不好,為啥它那麼強大呢?然而,歷史會告訴你一個事實,美國的強大與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不信的話,請你在美國憲法中找出“民主”兩個字來。人們還應該注意到,黑幫也會變得很強大。當一個黑幫組織強大到可以肆意妄為地欺負老百姓甚至對抗官府時,它就是一個好的東西了嗎?故強不等於好,這是一個最基本的道理。美國的強大恰恰來自與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相反的方面:獨裁、專制、霸權。獨裁、專制、霸權是三位一體的東西,美國就靠這個“三位一體”橫行世界。它是虛偽民主掩蓋下的資本獨裁主義,是虛偽自由掩蓋下的極端利已主義的專制,是虛偽人權掩蓋下的霸權主義。僅以“人權”為例,就可看見其虛偽性。比如美國政客高叫“人權高於主權”,那你動動美國的主權試試?事實上,這句話是當美國要準備干預他國內政時說的,而絕不可以用於美國自身。
三、再次啟蒙
可見,無論是美國本土還是地球其它地方,世界需要再來一次啟蒙運動喚醒迷幻在美國式“民主、自由、人權”這些所謂“普世價值”中的人們。
其實,大自然一直在提醒人類,不要太過自欺欺人,不要太過深陷在自己主觀臆造的事物中。比如“上帝”,比如美國式“普世價值”。
當年,當人們迷信上帝到不能自拔時,大自然用一場叫黑死病的瘟疫使人們清醒。大自然說,所謂“上帝”是那些宗教神棍臆造的偶像,人們根本無需天天向偶像懺悔,無需把自己的財產、生命、靈魂奉獻給上帝。今天,當人們又深度迷信在美國式“民主、自由、人權”這些美國現代神魂臆造的“普世價值”中不能自拔的時候,大自然又用新冠病毒製造一場瘟疫喚醒人們無需執迷在這些虛妄的臆造物中,當人們執迷這些所美國式“普世價值”的時候,也就是把屬於自己的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奉獻給了資本的時候。人終歸屬於自然,尊重並遵循自然規律,才是做人的根本。
當新冠病毒突如其來的時候,中國的應對方式從根本上來說有兩點:
第一,切切實實地尊重人權。人的生存權或叫生命權是一切人權的基礎,沒有了生命談人權是沒有意義的。如果一定要談,不是針對某些特例就是虛偽,虛偽則別有用心。所以,中國把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寧肯暫時犧牲一些經濟發展速度。
第二,尊重科學。深入研究病毒傳播和致病的特性,根據它制定切實可行的抗疫政策和措施。
這次抗疫,中國政府表現出的執政觀是:人民至上,依靠科學。中國人民表現出極高的國民素養:團結一致,尊重科學。
反觀以美國為代表的西方社會,其表現也可以歸納成兩點:
第一,資本至上,表面看他們生怕抗疫影響了經濟指標,實際上是害怕影響了大資本利益集團的賺錢生意。為此,美國政府視人民的生命安全而不顧,面對每天數十萬的感染和數千人的死亡視而不見,踐踏人權到了喪心病狂的程度。
第二,反對科學。不願意採用簡單而科學的物理措施透過隔離阻斷病毒傳播,政府拿不出一整套的系統的抗疫措施,各州各自為政,相互掣肘。
這次抗疫,美國政府表現出的執政觀是:資本至上,罔顧科學。美國民眾表現出的國民素質是:極端自私,極端反智。
問題在於,地球只有一個。西方的愚蠢抗疫也害得中國不能徹底阻斷輸入病例。明顯地表現出“木桶效應”:全球抗疫效果不取決於做得最好的而取決於做得最差的。
大自然發現,愚蠢的人類還不能接受教訓,就令病毒變異出一個德爾塔來,西方諸國似乎還是不為所動。大自然又令病毒變異出更厲害的奧密克戎來。這一下,一學西方國家慌亂了,封城的有,封國的也有。也顧不得這是學習中國的辦法了。然而,似乎還是沒有徹底汲取教訓。拜登宣稱,尚需觀察更多的例子,先不做進一步的動作。看來,美國死去八十萬對拜登政府來說是不夠的,還需要進一步的死亡資料來確認病毒的厲害。生命的死去,在拜登看來不過是一個數字而已,不足以“大驚小怪”。
如果西方社會在大自然如此明確的警告下還不醒悟,那一定是沒救了。自作孽不可活嘛!所以,這裡呼籲全世界人民一定要警覺起來,認識病毒的危害同時認識到人類的愚蠢,人類才能真正戰勝病毒走向未來。人類的前途在於人民的覺醒,不能再讓美國式“民主”繼續迷幻下去了!拜登正在籌備所謂“民主峰會”、繼續給全世界發放迷幻藥,如果世界人民再不覺醒,那麼將繼續深陷在美國式“民主、自由、人權”的迷幻藥中,把自己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權交付到大資本利益集團手裡,任人擺佈、欺負、宰割!
注:本文作者為“秦安戰略智庫”核心成員牟林,為本平臺原創作品,歡迎註明來源的轉載,轉載是凝聚網路力量的重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