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小學時候的課本上,有大禹治水的故事,但已經說明了那是神話故事。所謂神話故事,意思就是虛構的,經過歷朝歷代的人們不斷完善之後形成的故事,並非真實發生的。
老嚴在從小嚴長到老嚴的過程中,也長年累月篤信大禹治水是神話故事。當然也因為魯迅把《山海經》列入志怪小說,因而從來不相信這本書寫的是真實的歷史。
不過說老實話,在不相信山海經的那漫長時光裡,老嚴並沒有去看過這本書。直到一個偶然的情況,在網上看到一篇介紹山海經的文章,忽然有了興趣,因此去買了一本。
狗是通人性的。估計我家狗已經預感到他的主人會沉迷於山海經,因此在書到的當天晚上,老嚴還沒有看,他就連夜把這本書撕毀了。
老嚴也是犟脾氣,你不讓我看,我非要看。因此又在網上買了一本。這一次買的是精裝的,外面還有書匣子。到貨之後把它放得高高的,狗再也無可奈何。
然而正如前文所述,老嚴越來越沉迷於這本書了。而沉迷的原因,是因為這本書更新了自己固有的認識,山海君不是什麼志怪小說,也不是什麼神話故事,更不是什麼外星著作,就是一本實實在在的地理志,是大洪水之前歷史的一部分。
但是因為時間已經過去了4000多年,尤其是之後就發生了差點毀滅整個人類的大洪水,許許多多的物種都已經滅絕了。而幾乎每一種物種都具有它獨特的能力,就像狗的嗅覺非常靈敏一樣,這些滅絕的生物的能力,經過山海經記載下來了,但是因為我們沒有親眼看到,所以不相信。
老嚴認為,照這個邏輯,如果某一天狗在這個世界上滅絕了,後世的人們會不會相信這種生物具有靈敏的嗅覺和聽覺,會不會相信他們曾經協助人類排爆反恐抓獲毒販,會不會相信他們從各種廢墟里面救出了成千上萬的人呢?這是一個問號。
因為相信山海經,相信上古時代那些在我們看來具有超能力的人和動物,老嚴無可奈何的相信大禹治水的真實性。首先一點,在4000多年前發生過席捲全球的大洪水,這一點現在幾乎沒有人否認了。大洪水淹沒了大片大片的陸地,並且肯定會在陸地上形成大面積的瀦留,但是為什麼我們現在的土地上並不是到處都是湖泊呢?
人們肯定認為,因為中國地勢的原因,西高東低,所以形成了百川東到海,把陸地上的水絕大多數都流到大海去了。然而根據大禹治水的故事,是大禹實施了引導百川東到海這一巨大工程。他挖斷山脈,疏通高原,破壞一個一個的堰塞湖,讓這些湖水匯成小河,匯成大河,匯成大江,匯成長江黃河,一直流入海中。
老嚴見過虎跳峽。在那兩山對立的地方,剛好有一個豁口,洶湧的河流剛好從豁口流過。如果沒有這個豁口,河水肯定會彙集成最大的堰塞湖。如果說這麼筆直的豁口是水流沖刷出來,就算把特朗普打死,老嚴也是不會相信的。那削直的豁口可都是堅硬的岩石,就算具有水滴石穿的功夫,那也需要幾十萬年幾百萬年的漫長歲月。可是大洪水距今只有幾千年,依靠水的自然力量是完不成虎跳峽工程的。
當然更大的問題在讀者腦子裡衝撞著:用世界上最先進的構盾機,也就是我們中國生產的專門開通隧道的裝置,要開通虎跳峽也需要漫長的時間。4000多年前的大禹時代,他們根本沒有這樣的機械,他們又怎麼能夠完成這一個超級工程?
是的,問題就在這裡。但是上文已經說了,在那時候有很多我們並不瞭解的人和生物。大禹正是依靠這些人和生物的幫助,完成了百川東到海這一曠世工程。
一個明顯的例子就是,協助大禹治水的有一個功臣是防風氏,典籍記載他身高三丈三,換算成今天的資料就是7米。這麼高的一個人,那他的力氣有多大?恐怕三五百公斤對他來說都不算事兒。
山海經沒有說到防風氏,因為防風氏是大禹治水期間的人物,山海經記載的是大洪水發生之前的歷史狀況。另外就是山海經主要記載的是地理,防風氏作為人物沒有出現是很正常的。但是在以後的典籍之中,《國語》《尚書》《史記》《竹書紀年》都記載了防風氏的故事。如果說一本書可以說是虛構,兩本書可以說是傳抄,這麼多書同時講到,那是讓人無法否定的。
大禹繼位的第8年,他召集各部落到會稽開會。防風氏因為遲到了,被大禹殺了。這麼高大的一個人都能被殺,說明在禹的身邊,還有能夠降服防風氏的人,也就是能耐比他更高強,至少說拳頭上能夠打得過他的人。
然而我們今天的人不會相信防風氏,就像沒有看過山海經的人不會相信山海經。在昨天的一篇文章當中我講到,山海經提到了,在西方有一個丈夫之國,而在今天的新疆阿拉爾就出土了2米2到2米6高的巨人。山海經的記載能夠跟出土相印證,這還不值得相信嗎?
此外,古希臘詩人艾里斯帖阿斯,在中亞旅遊的時候,在準噶爾盆地附近看到獨眼巨人,在山海經當中也有記載。這種人也有長長的眉毛,但是隻有一隻眼睛,長在額頭正中間。這在今天我們看來是不可能的長相。然而像三星堆出土的縱目人,在我們今天看來也是不可能的長相,然而真真實實處處擺在那裡,你還能否認嗎?
我們把他們叫新疆巨人,但事實上在山海經年代,他們根本不是最高的,所以書上把他們叫做丈夫之國,把這跟東海巨人相區別。
東海巨人是山海經所記載的另一種巨人,具體有多高沒有交代。他們生活在海島上,還有集市。《山海經》說,有一個“大人踆其上”,就是說站在集市上面。人趕集肯定都是站在上面的,很少有人蹲著坐著。但為什麼特意提到這個人站在集市上呢?老人認為這是說的遠景,遠遠的,其他東西都還看不清楚的時候,就能看到一個人站在集市上。
當然,當你真正看過山海經這本書,許許多多的問題都會豁然開朗,你認識和分析事物的能力都會成倍提高。人們把拼音兒童讀物叫做啟蒙書,那麼老嚴認為,山海經是一本成人啟蒙書,會讓你的認知發生質的變化。